主持人(敬一丹):去年事件中烧伤的东在“1.23”事件后,被判有期徒刑15年,目前正在郑州服刑。那么东是怎么样从一个普通人成为了一名“”的者,从一个者,又怎么样了的道呢?
东一家住在河南省开封市龙庭湖边上的一条小胡同里,东原来是开封市矛盾集团的职工。1996年从原单位办了退出手续,他的妻子何海华在1992年,1994年1月,他们在开封市的铁塔公园开了一家卖旅游用品的小商店。
东:我一开始就挺热心字、画和旅游品这些东西,本身我也喜爱它。经营起来也动脑筋,动了不少的脑筋。
当时东把外地的工艺品引进了当地市场,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。到1997年他们家的资产从当初的3千多元,增加到了8万多元。
东:慢慢地干这行的一多,生意不太好做。再一个,自己通过练“”以后,好像自己把这些东西看得都无所谓了。
事件参与者东:以前我心里边,这样的东西在思想深处,有一种很浅白的认识。看了这个书以后,我心里边就认为是很好。认为很好,我就天天看,我看得很慢。我看的时候,我爱人、我女儿也看。
东女儿:他说你看吧,这本书看了之后很好,而且这本书让人做的。而且这个大师、大师,他是个大佛,这本书能让我们修成佛道神。
:他说就在这一世能让你修成,其它的小门小道可以说有的要修几世。这本书是,因为他的型的,我们走的是中间大道。走中间大道,这一世就能让你修成,只要你按照法的要求去做。
一开始他们对“”还没有到了的地步,但是按的要求,“”不仅是要,更重要的是要读《转》。
:每人都有一本《转》。这样看起来比较方便,每天都看。这样的话,你才能不断地提高、不断地里面的理,不断地更高的理,来指导自己提高。其实就是看法把每个人领到那种的状态。
除了自己的,“”提倡的人有了体会要互相交流。这种交流,使他们相互间得到鼓励和提高。
事件参与者东:一开始在一起谈论的时候,他们还认为我的很低、不怎么样。当时因为什么?因为自己思想当中就是很浅白,就是做个,自己管好自己,锻炼锻炼身体。
经常和东一家在一起交流的是薛红军和刘云芳,很多“”者都认为这两个人已经修到了很高的层次,并且号称看到了天物。
何海华:自己觉得看到的。比如说另外空间是什么样的状态。好比说看了星球、看到了其它的恒星,都是在自己心里,好比我在上边,它们在下面。
这种情况的出现,实际上是在的过程中,人在惊人的暗示和下,产生的一种。但是却鼓励“”者,将这种信以。
这正是用来控制“”者的手段。东也由此相信,就是指导他们的大佛,只要跟着走,就能实现,从而进入世界。
事件参与者薛红军:按照的话去做,去修、去掉心、去掉人的各种。那个要去到什么程度呢?就是说把自己的观念,是人的观念,凡是人的观念都全部去掉。
要去除人的一切,包括七情六欲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东做生意好的时候,曾花了1万多元买了一辆摩托车,后来这辆车丢了。
东:因为就是说,还有一个就是你,你不满足你骑着车来回跑,好像于摩托车。的摩托车,我就让你丢了。好像是有几个方面:一个方面是刚才说的理,好像是我欠了这个小偷;或者是说丢了以后,心里面好像是说他替我了;另外一个潜在的思想,也可能是师傅的人给我推走的,当时确实也有这种思想。那就是去你的心的。
就这样,东的思想,慢慢地被的所控制,做生意上也越来越不用心了,当时也有人劝过东。
的日语老师林奎成:当时讲的目的是什么?显然是为了。他这个书,他这个东西,你们都在买。他这个东西没有批号,这就叫非法出版物,不向国家纳税。按照他的成本,和它这个定价计算,他赚了多少钱。在算帐的过程中,东因为做生意,算帐很快,他算得比我快。东把这个数报出来了。一报出来,就指着东说,他戴了“”的徽章,说你不配戴这个东西。
东的女儿:当时我的父亲,是有点林老师的话了,有点了,有点对“”产生怀疑了。
林奎成:站起来了,说这个没用、对我们没用。你们不能理解,然后指着她父亲说,你不行,你就不该戴这个,你重新吧。
林奎成:任何的结局都是一样的,不是就是。如果到那一步,你们可千万要注意,如果周围有人你们去,或者你们,你们可要了。这个时候父女俩异口同声地表示,这点你放心林老师,我们是不会,你知道。他们是很善良的一家人,这点是没有问题的。我们也不会的。
事件参与者东:我看到他的心确实是好的,确实是为我好,所以我确实是被他的这种好心所了。以后,回到家里以后,我难受很长时间,不能自制。结果给薛红军和刘云芳打了电话,他们到我的家就说,哎呀,这是对你的,这是一种承受,过了大关,你是在过一个人情的大关。人家对你好,你感觉老是有一种,这是人的东西,要放。
“”者之间的这种交流和鼓励,再一次坚定了东“”的决心。到1995年5月,东在公园的商店被公园收回,东将存货抵了债务,他和妻子一起到开封市的一个商店打工。那个时候,跟着师傅白日飞升,是他们全家人的希望。
东的妻子何海华:看着这个社会在盖房子、在盖大楼、在盖体育馆什么的,我们都感到挺可笑,当时就是这样认为,就感觉这人挺可笑的。现在快要开显了,将来一瞬间什么都没有了,你还在费力地盖房子的,真的是徒劳的,我们感觉他们是很可笑。当时这个思维已经了。
东:好像是显得快了,估计已经是1999月9月9日,农历9月9日,登高节,登高估计就是那个语义,登高就是该走了。
:我们还在设想,老师来了,怎么在我们、怎么在天空、怎么叫我们、叫你的名字。这都是我们自己凭空想象的,怎么跟他走,这样想特别兴奋,今天我们就要修成了,今天我们就要跟老师走了。
何海华:当天下午我和娟娟我们两个人到街上,因为我当时很胖,当时我168斤,像这样的裤子,没有弹性的裤子我没法穿。穿了以后蹲不下,骑车也上不上。所以我们到街上,买一个宽松点带弹性的裤子,见了师傅好。所以我和娟娟到街上花了100块钱买了一条裤子。娟娟身上有20多块钱,她到超市买了很多好吃的小食品。她说,今天我们就最后一次晚餐了,我们该花的钱都花光了。
:我们家墙还有一张的画、的像,两边还有的图形,还有挂了三张“”宣传品。当时还有一个香炉,的面前还有一个香炉,我们给烧了81柱香。
何海华:我们就坐在那个湖边,就是碑林那儿坐着,其它地方一摊一摊都是我们的,我们互相看看,都在那儿等,有的抱着孩子,都在那儿等变化。结果等到2点,也没有变化。
:我说我回家吧,当时就想回家了。我想肯定是,然后我爸爸就说明了,我刚才想就是,大家就开始说这一类话了,就说我们走吧。
:因为是,有不断地非常严厉的,都把你筛下去,让你最后半途而废,这样的话你就修不成了。你想修是挺不容易的,所以你要经历各种严厉的、特别尖锐的,都得经过了,你才是一个合格的。
当时他们把“”也看成是对他们的。到了2000年,不断发表,“”者要走出来,。
事件参与者东:刘云芳谈到了很多,就是说你看到没有,走出来,师傅为什么要叫一次一次地走出来,其实这个就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。就是说能不能,这个可以说也是一个分界岭。他曾经去了,我说你怎么去了?他说我那一次功中状态他去了,去了以后到那个地方,他了。
东:当时就是这一种思想,就是认为他很高。可是当时我思想当中,并没有想去,后来又下来一个《》。
东:说你为你走不去而找理由,你把心用到我这儿了,让我来说。其实很多人都出去了,都了。你不是为了吗?现在就是叫你,你还不动,我看你怎么办?不是让你吗?让你为而去做应该符合的事。
事件参与者东:要放弃最后的一般,包括本体。这个我想,这两个方面都对我有很大的。
2000年12月18日,东一家三人到了广场。这次他没有准备,在广场他们打了一个四米的,之后他们三个人被市分别依法。何海华和被回河南省开封市,被开封市依法。东在被,他一个人回到了开封市的家里。
主持人(敬一丹):从节目中我们可以看到,东在的的下,一步一步地了的道,他从一个普通人逐渐成为了一个“”的者。那么后来他们为什么到广场,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,以后东的思想是否发生了变化呢?请看明天的《焦点访谈》。
网友评论 ()条 查看